他还感慨过遇上的没一个能打的，连想唐雨那样挣扎一下的都没有，全都直接认怂。
以戚芯的态度，她那副完全不敢得罪时宁的姿态，放照片的大概率不会是她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直觉告诉时宁，这件事大约又和唐雨有关。
“魏姗已经去查了，应该要不了多久就有结果，永辰那边也在查。”
卫寰愣住：“永辰？”
“啊……对，是我哥安排的。”时宁眨巴了两下眼睛，“他也看见了照片。”
卫寰手一抖，立刻加大力气一握，手里时宁的手机这才没跟地面来个最亲密的拥抱：“宋总他知道了？”
“嗯，他跟魏姗一前一后打了电话过来。”时宁很镇定。
与他相反，卫寰有些慌张：“宋总说什么了吗？”
时宁失笑，抱住卫寰胳膊安慰他：“不用担心，我哥对你没意见的，他说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了，是我妈告诉他的，就在去年春节。”
卫寰彻底呆住，僵硬地扭过头，看着贴在他身侧的时宁，小心翼翼地询问：“宋阿姨也知道了？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那被人带节奏污蔑他同卫寰关系带来的愤怒顿时烟消云散，时宁抱着卫寰胳膊，将脸贴在他身上，笑得不能自已，“卫小寰，拿出点你上台捧奖杯时那舍我其谁的姿态来，怎么突然好怂啊。”
卫寰肩膀一瘫，往时宁方向靠了过去：“这种时候，没有人会不怂的，这是关乎我们未来的大事。”
“放心啦，我妈要是介意，这一整年时间足够她想办法隔开我们了，但她什么都没做，我哥也什么都没做，证明他们对我们关系没意见。”
“嗯。”卫寰还是有些紧张，“今年去你家过年，我送的礼是不是不够好，我要不要请假重新买了换个身份再送一遍？”
时宁拨开他胳膊，往他腿上一躺：“安心安心，真的没事，不过的确要换个身份，等《废土》拍完，愿意以男朋友的身份和我家里人坐下来一起吃顿饭吗？”
卫寰握住他的手：“乐意至极。”
聊完家事，注意力重新回到照片的事情上来。
那几张酒店的照片是由一个新注册的微博小号放出来的，微博小号没有头像，账号名称也是一串没什么关联的字母与数字。
他一副瓜主姿态，先没有放照片，而是去到卫寰的超话里炸超话，霸屏刷屏疯狂嘲讽臭骂卫寰吸引仇恨，引起卫寰粉丝反感与围攻。当粉丝们愤怒的评论充斥他的微博评论区时，他转身一变，把自己塑造成被卫寰粉丝网暴的内部知情人士，说果然是卫寰这种人什么样就有什么样的粉丝。
借着他就开始“快点编造你的故事”。
说卫寰那些什么好形象全是假的，当初他家里没钱，其实后来是去做了鸭，然后傍上了S姓的富二代，然后靠着S姓富二代专门请人给他复习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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