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姜暮染眼中的震惊和无助，商越霖有一种解脱般的快感。
只是那么一眼，虽然她穿了她最不喜欢的紫色衣服，戴了面纱，连走路的姿势也不是她以往的风格，甚至声音还有些嘶哑，可是他还是看出来了。
随意扫了一眼，他早上递给她的手帕胡乱的系在她的腰间，看来她也已经知道自己早上就已经发现了。
方才她定还在为“北辰凉”的突然出现惊喜万分，以为自己终于得救了吧。
可这一切不过只是他设下的局而已。
他不想让商越孚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谁，所以才假意派人送她离开，可实际上他们一走，他便立刻跟了上来。
甚至还派了千面刻意化作北辰凉的样子，想看看她到底是什么反应。
她欣喜的样子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，她已经那么喜欢他了吗？
商越霖眼神通红，死死的盯着姜暮染，仿佛要将她整个吞下，好让他们永世不能分离。
事已至此，姜暮染终于反应过来，若不是那方手帕，自己不至于惊慌失措，在那种情况下出现的北辰凉，她几乎是想也不想便把他当做了真人。
难怪他仅仅安慰了自己几句便将自己拽出了车厢。
她早该想到的，如果是真的北辰凉，哪怕刀此刻就架在他们的脖子上，他也断然不会对自己如此粗鲁，而是小心呵护，生怕伤到吓到她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做，你早就已经认出我了，还故意这样？”姜暮染有些难以置信，秋猎上相见之时他还不是这个样子。
再度相逢，她竟然觉得眼前的人陌生的可怕。
“我若是直接告诉你，你又怎么会肯相信北辰凉现今还坐在北辰宫廷里，对你不闻不问呢？”
姜暮染把头扭到一边，不愿意再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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